“是。我发现,我还是会靠近带给我光亮的人。”
就算我觉得我们没有共同话题,职业没有相似之处,我也没有办法不靠近他。
只是后来我的工作开始不太顺心。
有一次竟然有一名家属说我杀了他的儿子,可是我的每一场手术都是成功的,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一位焦急等待在手术室外的家属节哀顺变。
他拿刀冲向了我,似要将我千刀万剐。水果刀刺进了我的肩膀,如果我不躲,受伤的就不是肩膀而是心脏了。
最后来了人将男人钳制住了,而我则被带去处理伤口了。
我因为受伤回家修养,可却被房东告知收回房子,让我找别的地方去租。
“不是,大姐,我这么短时间也找不到房子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