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苍毒）】回眸 第二世 桃花缘 19 番外 此情可待成追忆（下）（霸歌）(7)

柳疏像一个偷窥者一样，在暗处注视着杨毓秀与他的未婚妻一步步由生涩到相熟，由疏离到亲近。他注视着杨毓秀逐渐放下过去，慢慢接受那位品貌双绝的姑娘，看着他俩出双入对，情意渐长。
三个月后，柳安离开了长歌门，一如来时那样突然。
六月初一当晚，长歌门内张灯结彩，大大的喜字贴的到处都是，宾客无数，一片喜庆欢腾。
此刻，圣墓山下三生树前，柳疏望着天上的圆月，坐在树下喝着酒。等喝完一坛子酒后，他醉意朦胧地躺在地上，似乎又看见了杨毓秀正在向他招手。
果然，你还是在那里，无论走的再远，都无法逃脱你，无论我如何自我欺骗，我还是忘不了你。
我果然是只笼中鸟，你就是我的囚笼，而我已经无力飞翔，也再也回不去了。
他想要伸出手，却无力动禅。
剧痛开始从心口处蔓延，血丝从嘴角溢出，意识渐渐模糊。
眼前忽然闪过无数画面，有名剑大会上的惊鸿一瞥、龙山书院里的重逢一笑、长安城灯会下二人说说笑笑的游玩、长歌门湖边他们刀剑对练彼此脸红心跳的模样、霸刀山庄里定亲那夜的恩爱缠绵……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的那一刹那，他的脑海里闪过三生树前二人定情的那一幕。
杨毓秀被他抱在怀里，羞涩一笑：“阿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柳疏胸口溢满了柔情，含笑承诺：“我心亦然。三生三世，永不相负。” 
……
一年后，千岛湖长歌门。
杨毓秀经过湖边凉亭时，忽然听见了一个久违的名字。
“你听说了吗？霸刀的柳二庄主病危，起因是他那个自杀而死的儿子柳疏。”
“自杀而死？不是说病逝的吗？”
“那是对外的说法，我有内部消息。去年六月初一，柳疏自己喝了毒酒死在大漠里。死的地方也很奇怪，竟然是明教的三生树前，为此霸刀山庄和明教还差点结下梁子。”
“三生树？莫非是殉情而死？不对，柳疏此人挺风流的，他怎么可能殉情而死？”
“可是去年的六月初一，那一天杨少主大婚啊。”
“这，可能还是巧合吧。”
……
杨毓秀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不知走了多久，等到他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传来夫人温柔而急切的声音：“夫君？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