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殓日常】念冬(3)

约瑟夫却像是毫不意外，只是微微一笑，“庄国主罗列的名单从来都不是随意的。”
前期礼堂的布置工作主要是清理与打扫，后期则是番新与装饰。
伊索也因此自然而然地和约瑟夫在一块打扫房间了，路上伊索还想着倒底要如何与别人交谈，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
这次他们被分配到的工作是打扫几个房间。
在管家那里领了钼匙，打开已经落灰不少的锁，门借着惯性滑动，气流带起的尘埃在空中漂浮着，不得落定，像是被时间遗弃，与世隔了一层屏障。
约瑟夫扇了扇眼前的灰尘，“我把这里的灰尘扫一下吧。”
“那我去擦窗和桌子什么的。”
湿的抹布实在是有些冻手，但伊索也只能尽量忍着并机械地抹去桌上的灰尘，伴着对方有节奏的沙沙的扫地声，点点零星的记忆浮现在眼前，编制成画面。
“约瑟夫？”
“嗯？什么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活…这是不是之前你与安托瓦内特小姐练舞的房问？”

沙沙的扫地声停止了，“还因为晚宴的事而吃醋吗？伊索。”
两人没有视眼交流，约瑟夫语气很轻，但却没有透露平点情绪。
“才没有…只是觉得你与她跳的华尔兹真的很不错。”
“她确实是位默契的舞伴，但我理想的舞伴是你呀，伊索。”扫地声又重新响起。
如果可以，我毫不犹豫选择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若两位有需要的话，可以去礼堂最靠内的客房用午膳。”这是管家带给两人的话。
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去客房用膳，先去的艾玛与艾米丽已经坐定了。 
“唔…菜品还是挺多的。”
发话的是艾玛，恰好又见到管家端着一碟小菜进门，便又问道，“都是管家您自己做的嘛？”
管家颔首。
“管家会这么多菜式，是为了满足庄园主时常会变口味吧？”
“艾玛，嘴里有食物就不要讲话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