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同人】Bifurcated Railways(15)

护士说完就离开了，留下德兰一个人怔在路口。还是对面事务所里的一位女律师隔着街和她问好，她才回过神走进律所。
在律所里问了一圈，德兰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哈里•阿谢尔的信息。她正要告辞，却被跟她打招呼的律师拦了下来：“赛伯达小姐，当年的事情，其实不能怪克莱尔小姐。”
“……您听见了？”
“是的，那个护士喊得实在太大声。……十三年前，有个连环杀人犯在包括罗斯尔德镇在内的几个镇子活动，犯案特征是会预先在受害者的窗框上刻五条竖线。他并不是刻一户杀一个人，而是刻完五户人家的窗口，再依次杀死五个人。当时警务厅几乎派出了所有人员去追捕凶犯，也确实锁定了嫌疑人，但就是找不到关键性证据。”
“于是他们想到了克莱尔小姐？”
“不，他们求助的是另一位侦探，当时克莱尔小姐的上级。”
“……事务所里有上下级之分吗？克莱尔小姐一直把我当成平级的同事。”
律师耸耸肩：“那时是有的，克莱尔小姐的身份是下属。”
“总之，警务厅并没有委托她，而是委托了她的上级？”

“是的。说来挺可笑的，她的上级一开始想把她排除在外，怕她分走功劳；但等到‘奥丁之眼’的窗框被刻了竖线，他就逃到其它镇子去而把烂摊子丢给了克莱尔小姐。克莱尔小姐继续查了下去，在调查过程中偶然撞见了犯人枪杀一个七岁女孩的场面。我刚才不是说，问题在于找不到关键性证据吗？但在那场谋杀中，犯人遗漏了一枚弹壳。”
“克莱尔小姐等凶手离开后，回收了那枚弹壳，并通过比对口径等确定了犯人？”
“是的，你戴着的这枚徽章就是那时警务厅颁给她的。但镇子里的居民们认为，为了得到证据，她放任了女孩的死。”
“……但她并没有接下委托，追查的任务可以说是她上级强加给她的，她没有义务救下女孩！而且当时犯人持枪！枪支是致命的武器，这是常识！”
“这就是侦探面临的困境了。你们的本职是为付了委托金的委托人解决问题，但这份职业的神秘色彩往往让别人对你们寄予了比对警员都高的期待。警员拿税金，负责维护治安；你们却被要求无条件地制止各种恶行。达不到这种期望，就会失去人们的信任。”律师拨了拨头发，苦笑道，“有时我觉得我们很相似。律师嘛，总会有几次被指派去给犯人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