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borg·新年】钢琴私语(2)

“Come on."fulgur打了个响指，随意按下琴键。uki闭着眼睛一点点摸索去找。他只有三次试探的机会，凭着音准去寻找。就在uki确定答案准备按下琴键时，fulgur在他耳边低声说：“Uki,如果我说猜错了会有惩罚呢？”
uki按下琴键，他找对了，于是像只贪得无厌的小猫：“那猜对了，有奖励吗？”
液体流入玻璃器皿的独特声响，溅出红酒的气味，像是能将空气染上独特的香味，令人魂牵梦萦的感觉蔓延开来。uki闻着味道凑近了些。
“张嘴。”
uki看不见，但还是照做了。
下一秒，那人冰凉的唇贴了上来，撬开门锁，红酒连同空气中的醉意，uki品尝着那股诱人的气息，fulgur松开他，他仍回味般舔嘴唇。
小猫在uki的脚边蹭了蹭，fulgur的吻，他浑身都酥了。
fulgur恶作剧般按下琴键，uki顿了一秒，他凭着仅有的瞬时记忆去寻找，fulgur像是故意逗他，轻笑出声。
"再来一次，好吗？“uki撒娇一样问。
”不行。“
uki的心情伴随着恐惧和期待，空气里被酒化开的紧张气氛使他有些颤抖。那双漂亮的手指在钢琴上发抖，去寻找该落下的地方，看上去像一只惊恐的小猫。

fulgur只是笑着看。
uki按下琴键，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他错了。就在他落下手的那一刻，小猫碰倒了红酒杯，碎了。
uki几乎是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去抓fulgur的手。空气里是湿湿的红酒味，在每一个角落，在他的呼吸里，快要生出一朵红色的玫瑰，如此暧昧。
“不乖。”fulgur的语气，不知是在说猫，还是在说uki。
“Fuufuuchan……”uki的语气有些颤抖，他的期待和蒙眼产生的恐惧快要溢出来了。
“uki，你错了。”fulgur的语气很平静。
uki的手被扣住了，他有些无措地垂下头。fulgur站起身走到他身侧，垂下手触碰他的发丝。
uki偏头蹭了蹭，像只做错事的猫。fulgur将小猫抱上了钢琴，小猫好奇地在钢琴上踱步，发出清脆的琴声。
“别发抖，宝贝。”fulgur将uki有些乱的发丝整理了一番。
uki仰起头亲吻他的手，像是在求饶的猫。
fulgur只是抱起他，温声说：“新年快乐，ukiki……”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