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大叛乱》·锈铁之手（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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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钢铁圣父（Last of the Iron Fathers）你到过潘多拉克斯。你见识过黑暗诸神带来的恐怖，你的铁与肉更都遭到了纳垢腐化的侵染。但哪怕是以为了求得军团生存的名义，你都没有背叛帝国。你没有像其他纯洁者一样，在伊斯特万三号被杀死——你被拘禁起来了，军团在等待纳垢的力量把你的意志力侵蚀殆尽的那一天。可是你还没有崩溃。一万年来，你一直被绑在恐惧之眼中的腐烂世界表面的一块石头上，绑你的绳子是你的肌腱做成的。每一天，都会有崇拜纳垢的恶堕部落给你带来腐肉和脏水的祭品，他们会强迫你用没有牙齿的嘴把这一切都吃下去。你身上的义体全都被摘掉了，恶心的、沾染恶魔影响的、克隆槽里培养出来的肢体和器官被接到了你原本安装义体的地方上。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巫术标记覆盖了，邀请祖父的未降者孩子们进入你的身体、心灵和灵魂。
你知道自己是一个怪物——负责“照顾”你的人时不时会让你好好看看自己在镜子里是什么样。但是，你还是不愿意就范。你用你的原体以腐败的实用主义之名抛弃的执拗劲，继续在抵抗腐化。你的记忆在一百个世纪的折磨中，早已变得模糊，但关押你的人不愿意让你死。你是最后的钢铁圣父，钢铁圣父保管的圣洁知识最后的守护者，身陷地狱、渴望死亡、也明知死亡不会是你渴望的解脱。所以，你继续在苦苦支撑，而纳垢则在你头顶的天空中慈祥地看着你，它的笑容满怀恶意与温暖，等待你终于屈服，向它乞求自由的那一天。虽然阿斯塔特无所畏惧，但是你对自己崩溃的那一天确实感到了害怕——你到底会变成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