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小】念念不忘，_______回响(4)

“嗯，好巧啊。”小心也笑笑，“去长椅上说吧。”
“你是来看花展的吗？也没拍照留念？”伽罗饶有兴趣地继续低头闻着工作人员赠送的玫瑰，问小心。
“没，或者说也不全是来看花的。”小心晃晃颜料盒和画板。
“这是？”伽罗好奇的凑过来。
“画的不好，献丑了。”小心笑笑，耸耸肩。
“哪有，很好的。”
小心画的是一支枯萎的玫瑰。
“哎？明明是开的正好的玫瑰，为什么要提前预见它枯萎的模样呢？
“我说......居安思危，你信吗？”
“哈哈哈哈，哪里是这么用的啊。”
伽罗一边笑一边折下一支自己怀里抱着的开的热烈的玫瑰，别在小心的画上。
没等小心讶异，伽罗就恢复了那幅温柔的样子：“一生一死，起码要给生的一些预见，也要给死的一些生的希望啊。”
第三张，是安安静静的路灯下添了几分肃静，被灯光映出雪尘的样子。
“你在哪呢。”冬夜下着飞雪，小心站在路边等公交，对着手呵了口气，对着电话问。
“马上回部队啊。”电话里传出伽罗的声音。

“奥，那不打扰你了，我也快回家了。”小心的发梢落上了一层雪。
公交停了下来，小心挂了电话，把手揣在口袋里，随着人流一起上车。
公交上人谈不上多。他兀自戴着帽子，低着头往车后面走，刚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小心下意识回头，却看到伽罗坐在他后面，正勾起嘴角：“嗨。”
“你不是......？”
“顺路吧，我也是从这边走的。”伽罗笑的眉眼弯弯。
“对了，生日快乐。”伽罗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长发一甩，探过头来。
“你怎么......”
“那天在你的画室里看日历看见的，不介意吧？”伽罗还是显得拘谨，但眼里露出的温和藏不住。
“怎么会，谢谢。”小心眼里泛起亮光。
下了公交，夜深了些。
“诺，看见没，我的部队就在那边。”伽罗和小心一路并排散步走着，顺便给小心伸手一指，指向部队的大楼。
“还远吗？”
“不太远啦，过了这个路口就到。”
伽罗和小心最后停在那个岔路口。
“今天你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