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沙繁星 Sand&Stars——主旋律Ⅰ·序章(4)

所长颔首赞许，仔细打量：“是啊，窗户镶的也是最先进的晶体调光玻璃，听坎特洛特的那帮家伙说，这种窗户能很方便地调节室内光线。”
“这么说，这里的修建水准居然可以对标坎特洛特皇家研究院吗？！”众研究员议论纷纷。
“前提是我们能做出符合暮光殿下预期的成果——否则再先进的设备也不会有存在价值。”所长一一打量过这些未脱稚气的学生，心中充满对未来的希望。
“是！我们会好好努力，回应暮光殿下的期许！”
他们走进去，又陆陆续续地走出来。研究站第一年的光景不错，他们分析出土质的元素缺失，经由暮光公主殿下亲自批准，与云中城直属天气管控部队取得联系，成功举行“联合降雨”行动，将大量矿质元素精准补入贫瘠土壤。那是一次里程碑式的科学关联项目进步，也饱含天空与大地相连的美好寓意。庆功宴上，所长曾以为，他们的团队会继续“披荆斩棘、砥砺前行”；而现实却是，在这里有实习经验的学生，坎特洛特皇家研究院通过其调动申请的可能性也更高。这里与其说是先进工程的首批实验点之一，不如说是一个年轻学生们的跳板，一处荒芜的希望之地。

两年间唯一不曾改变的，是所长大跨步的蹄声。小苹花随着一阵风，被一起卷入研究站的长廊。她看到蓬头垢面的所长，一眼就确定了他的身份。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小伙子，鸟窝似的青黑色鬃发，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是这样的……你看这里的土质分析报告，石灰质的淋溶与淀积变得难以进行，栗钙土层正在逐渐消失。”
“我知道……但我不理解，那些魔法作物呢？”
“很难成活。附近的农民说，他们从未遇见如此糟糕的土壤，比过度耕种后的荒土还要贫瘠。嗯……”
所长一边指点着这位研究员的报告疏漏，一边往气象预测科科室大跨步前进。他刚刚从生态种植科出来，知晓一些不符合期望的结果。虽说他的本职工作，或说从事专业，并非是陆马擅长的生态管理，频繁的调动申请还是让他不得不兼管照顾多个部门，学些分外的技术。
“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