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秘封同人）蒸汽、齿轮、境界线（二）泣血之人所欲为何（下）(19)

“混账……我不想多说什么，我没猜错的话……除了医生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比如……所谓的另一个开膛手杰克？”
医生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思索了片刻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差不多，药物可以治好病人，可危害病人健康的不止是病毒，有太多腐朽且道德败坏的人了，他们的罪行可以判一千次死刑。”
“呵，我不反对，尤其是扩散出血瘟的恶徒……”
“为了钱，还有出于不可告人目的的罪犯，果然制造出那些拙劣的生命了吗？真可笑，这简直是对大小姐的亵渎！”
医生攥紧了拳头，咬着牙说道。
“在这之前……你究竟干过这种事几次……”
“很多吧，我记不住了，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做了，我希望能拯救更多人，可惜有些人不配为人。”
“那么……你现在要去发泄怒火了？有趣……这真的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我只是为了捍卫大小姐的荣誉。”
“之所以救助患者也是？”
“毫无疑问。”

“你没有自己的意志啊……”
“不重要，大小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应当为大小姐付出一切。”
“要我叫警察吗？”
“等待一切结束之后，就叫他们来收场吧。”
“呵呵……把那些人解决之后……打算怎么办……”
“没想过，把他们一网打尽，这场瘟疫应该就结束了吧。”
“不要再把这孩子扯进来……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杀了你……”
“把这个给莲子小姐喝下去吧，预防出血瘟感染。”
“用不着，我买得起特效药。”
“莲子小姐不应该被牵扯进来，这是我的失职。”
“快滚吧！”
梅莉把红色蝙蝠徽章扔给了医生，医生把它放到口袋里，上面的红光又开始闪烁了。
“你就是用这个……吸引那些改造吸血鬼绑架莲子的吧？”
医生沉默着，无言以对。
“这就是你那位大小姐的家徽吧，可别乱丢了。”
梅莉默默地让开一条路，医生道了声谢，朝着被迷雾包裹的酒厂，头也不回地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