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416 破碎的4th面墙.2（少女前线）(9)

“答应我… …”
那咄咄逼人的气势重新搬出来了，但不是为了自己的好处，而是……
“可是……我……”
“不要说‘可是’……”
陡然间，声音像是降了几个调，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痛处开始警戒起来的狐狸一样。两只莹绿色的眼睛冒出了凶恶的光……
但是这份凶恶不是对着她直面的人，而是那个人心里按耐不下的不确定。
“你……你怎么了？”
她继续向前压近，恶狠狠的样子，像是见到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敌一般。
“我……可以听别人说‘可是’……但是，我听不得你说……”
紧绷的神经在此时松弛下来，像是猫眼中的蛇在视线中离开了的样子，也意识到了自己或许有些失态，放下来那副呲着牙的嘴脸。
“还是在说这种……性命攸关的事……”
“……”
十指还是像爪子一般捏紧了附在腿上裙子。
“… …”

有些事情不是一开始就能下达万分的保证，鉴于这种完全漂浮在不确定之上的可能性，那种像是欺骗的承诺… …我说不出口。
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也说不出口，我们对彼此都万分熟悉，她一定听得出来… …
“… …”
想说什么，就是开不了那张嘴。
“先坐起来吧，湫”
她放开了按住我天灵盖的手，还贴心的拖住右臂让我起身的动作能更加稳定一些。
“416… …”
并肩坐的两人现在又陷入了沉默。
“416… …我… …”
想要赶紧解决眼下的麻烦事，把冷掉的气氛回暖一些，要是温度降得和今夜一样冷，那可绝对不好受。
她没有回话，而是继续看着外面浮动在江面上的市景霓虹。
“… …”
她盖在流海下的眼睛像是没有余光中的旁人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在江水的波动中来回涤荡的缤纷灯火。
她抓在群摆上的手指松开了，感觉是做出了个有些艰难的决定一般，等待着将它释放出来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