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战记（继承者篇）其五(2)

大伙都看向特斯拉，特斯拉尴尬地道了个歉后坐下了。
“这有什么，博士她是我们那个时代最顶尖的天才，这种程度的成果对她来说算是稀松平常了，圣痕不过是众多成果之一罢了。而圣痕计划不同，逐火之蛾是将圣痕计划作为最终计划来设计的。刚刚说了，圣痕的本质是信标，单一一个圣痕只能维持圣痕觉醒者自身的存在，哝，就像这位小妹妹这样，她能在量子之海维持自身的存在就是依靠了圣痕的力量。”
秦明指了指一直没说话安静听着的希儿。
“诶，你怎么知道希儿是——”
“名字叫希儿啊——理由很简单，我是圣痕实验的第二个实验对象，各种各样的圣痕都在我身上刻过，能看出来你身上有圣痕很正常，再说了，你身上还充斥着量子之海的气息呢。如你们所见，这是单一圣痕的作用，但如果大量圣痕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呢，根据我们的研究，如果有几千个圣痕觉醒者一起分担全世界的崩坏能，世界上的崩坏能浓度就会降低到不足以支持律者的诞生，因此通过大量筛选圣痕觉醒者来对抗崩坏的圣痕计划就成了最可靠的计划。”

“等一下，当时你们计算出来的觉醒圣痕的成功率是多少？”爱因斯坦打断了秦明的讲述。
秦明没有绕圈子，直接说出了答案：“不到万分之一，按照当时的计划，通过注入特制的药剂后，成功率能达到万分之一。”
“只有万分之一？！这种计划怎么会成为最终的计划！？”特斯拉直呼荒唐，其他人的脸色也很难看。
“不是只有万分之一，而是整整万分之一。”秦明只是平静地继续说下去。“能够救下万分之一的人，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是万幸。你们对于崩坏一无所知。在我们的时代，每一次战胜律者都付出了巨大代价，第七律者烧毁了一整个澳洲，第九律者将人类最繁华的大陆穆完全毁灭，人类丧失六分之一人口，社会结构完全崩溃，第十律者将人类间的信任完全摧毁，第十一律者更是将吞噬了剩下所有人类的七成。若非无计可施，谁又希望牺牲大部分人呢？但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圣痕计划已经是最好计划了。”
德丽莎看起来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她想要反驳圣痕计划的合理性，但她无法给出更好的方案，而且她也明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没有经历过那一切的她们，没有指责前文明提出圣痕计划这一行为的资格。其他人的想法也差不多，所以她们都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