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看着眼前人,露出她自己从来不曾察觉的温柔和苦涩交半的神情。当初她就是这样的神情,看着她救下的兔子远远跳走,而自己落在陷阱里等死。
当时的齐司礼不知道为什么出手救她,后来他越来越明白,那叫心动。
齐司礼想伸手,像当初一样,只要他动动手就能把她从痛苦无助中解救。可是他没有动,因为他不知道现在的她,究竟在难过什么?
齐司礼听完我的话,没有回应。我把粉红色的信封推到他面前:“无论你想怎么处理,起码看下她们的心意,然后尽量温柔些。她们活得太短,人类的感情很脆弱。”
齐司礼看着她起身离开,脸上平静如常。他却渐渐明白,自己的小女孩,最懂的就是怎么隐藏。比如现在,他已经能听到她心房传来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