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十六夜咲夜的四十岁(6)

“哇呜！我下次不敢了……”红美铃果然摆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说道，虽然咲夜也知道，这家伙嘴上说着不敢了，但是该睡的还是睡，根本一点都不带改的。
惯例的教训完后，咲夜忽然摆出一副笑脸：“不过，到了我生日的那一天，你就不必这么拘谨了。我……”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我想和你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欸？特别的事情？”红美铃一下子蒙了，疑惑地问道：“什么特别的事情？”
“红美铃，你活了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一直记到现在的人类呢？”咲夜没有回答问题，而是看着红美铃的眼睛问道。
“额……这个嘛……”红美铃低下头认真地掰着指头数到：“教我功夫的师父，我的师兄弟们，灵梦还有魔理沙她们……好像还不少欸？”
“你个笨蛋。”咲夜无语地捂着脸说道。她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说道：“那么我呢？我可以成为你心里一直记住的人吗？”
“咲夜小姐？”红美铃听了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说道：“那肯定了，无论是咲夜小姐做的饭菜还是咲夜小姐，我可是一直牢牢记在最心底的啊！”
这时候都不忘了吃……咲夜有种再次捂脸的冲动。她挠挠脸颊，就像当初十几岁时一样露出羞涩的表情，然后问道：“那么，我可以成为你最重要的人吗？”

“啊？”红美铃懵了。她有些搞不清楚什么状况了，于是试探着问道：“咲夜小姐，你的意思是？”
“美铃，我已经四十岁了。”咲夜朝她露出微微带着点苦涩的笑容，“人类能有几个四十岁呢？这两天没有回来，是去找了灵梦和魔理沙她们了。”
“她们也已经四十岁了啊，美铃。魔理沙她早已经担起了她父亲留下的家产，不论是否愿意，她也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她了；灵梦你也知道，已经开始培养继承人了。我也四十岁了啊。”
“咲夜小姐……”红美铃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早已不能称之为少女的咲夜。她似乎是到现在才发觉，这个几十年来无数次将她叫醒的，一直在她面前如同十几岁的青春少女的女仆长，已经四十岁了。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现在还可以靠着化妆品压住，但是再过几年就会再也无法遮拦了。
这个永远完美潇洒的十六夜咲夜，已经走到了美丽的终点了。
“没事的咲夜小姐，我们没有人会嫌弃你的！你永远是我们最好的女仆长！”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红美铃只得这样子安慰她，但是看着咲夜脸上的表情让她明白了，咲夜在乎的可能根本不是这个。
“美铃，我想让你记住我。”她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就像想让大小姐她们记住我一样，我想让你记住我，记住我最美好的样子。我不在乎衰老，也不在乎死亡，但是我在乎你们眼中的我，我不想让你们记忆中我的样子是一个老的不行的牙齿掉光皮肤松弛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