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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俊】恶犬与乞丐 | 第十四章(7)

嘉南看见了孙汝敏。
孙汝敏远远朝她挥手打招呼,仿佛热情永不退却。
肖俊问:“你们很熟?”
“也不算熟,只是同学,”嘉南说,“孙汝敏跟每个人的关系都好。”
嘉南奇怪地问肖俊:“你认识她吗?”
肖俊说不认识,他只是在想孙汝敏随身携带的那本相册,里面装满了嘉南的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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