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战帅召唤

III
战帅召唤
“诺斯特拉莫已死，一同死去的，还有我等的过往。
帝国在燃烧，灰烬预示着它的未来。
荷鲁斯已败，只因他的计划源于腐败之种——而非智慧。
而追随于他的我们同样注定失败。
当受制于他人的意愿，
以及受不与我们血脉相通领袖的话语约束时，我们就无法放开手脚行动。
在未来的数个世纪里，我们必须更加谨慎地选择我们的战争。”
—战争哲人 马卡里昂
摘自他的作品《黑暗之路》
欧律狄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黑暗是如此的深邃以致让她害怕地以为自己被蒙住了双眼。她坐了起来，颤抖地用双手感知着她身下婴儿床般的柔软部分。她周围满是铜屑与机油混合起来的强烈气味，除了她的呼吸声之外，唯一的声音是遥远而始终不变的嗡嗡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