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同人】铁履一号（二十九）(9)

“俺......的......秘......宝......”
说完，它的眼睛彻底失去了光泽，身躯也向一边倒了下去，高大的躯干倒地时发出的巨响就好像一个蹩脚的搬运工把他的货物扔到了地上一样。
“我们......赢了......长官......”
克雷提斯和马力略搀扶着赫斯特，告诉他胜利的消息。
“只有......你们......吗？哥......比......森......呢？”
赫斯特虚弱地询问另一名侧舷炮手的下落。
两人没有回答，只是一齐将目光转向了铁履一号的残骸。
“引擎爆炸前他把我们推了出去，然后坦克就......”
赫斯特没有回答，这不仅是因为他早就猜到了侧舷炮手的结局，更是因为他已经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许多人的身影：伊凡上校、艾德里安政委、梵乐士教士、詹提娜、格尼森、忠嗣学院的同窗，这些人的幻象一一从他面前飘过，而在那条看不见的道路的尽头是他那素未谋面的父亲的身影。

然后，他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两名坦克手架着他们失去意识的长官沉默不语，实际上他们的状况不比赫斯特好到哪里去。
胜利没有带来任何的喜悦，只有麻木和空虚。
就在两人架着赫斯特向着电力站门外走去的时候，从空中传来的新的声音又吸引着他们抬头望向天空。
掠夺者轰炸机编队划开了天空，让阳光再次照耀在了满目疮痍的圣艾森特上。
“赢了......”
赫玛斯审判官一边自言自语地看着天空一边把他的爆矢手枪收回了枪套，在他旁边幸存的暴风兵正在救治那些还有希望活下来的伤员，并将他们转移到停在不远处的“天鹰之羽”号和其他女武神炮艇机上。
更多的战机飞过圣艾森特的天空，在雷电战斗机编队护送下的掠夺者轰炸机飞过绿皮盘踞的街道，将重磅炸弹扔到它们的头上，同时进一步摧残着疮痍的城市。
在城市的东北角，浑身都是擦弹留下的凹陷和刮擦的两台自由之刃带着最后十五名战斗修女和不过百人的步兵部队向前推进，他们身后是一座堆满废铁的坟场，扭曲的残骸堆中能依稀辨别出搞哥金刚和毛哥金刚的桶状身躯，和战斗要塞高耸的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