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体面（博士X凯瑟琳）(3)

她皱起眉头，眼眸似要冒出火光来。
“.......五十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这张脸没有半点变化？和当初见你时，简直一模一样。”
“是什么一模一样？我换过好几次发型的。”
“一样的糟糕，你告诉我，现在又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什么？”
凯瑟琳叉着腰，长年累月的劳作，让她的性格变地比机器还硬，处变不惊的气质，仿佛不曾屈服于衰老，可男人却柔情地盯着她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位漂亮的女人。
“我是来见，那个少女的。”
“别和我说，你对我还有感觉，这很恶心。”
“不好说.......我也许是个很念旧的人。”
男人突然走来，从门口到她面前，不过简单的几步，那张陌生又年轻的脸庞，在她眼里不断放大，仿佛就要朝着她压下一样，她连忙后退，直到身体撞到桌沿。
“你这张脸，和当初相比，还是那么漂亮，倒不如说，更有味道了......”
他用手指触摸凯瑟琳的脸颊，这张属于她的脸，却很少看见衰老的痕迹，她不像大多数上了年纪的女人，在某个夜晚接受岁月雕刻的第一道皱纹，而是理直气壮地跨越它，让年轻的样貌更缓慢地褪去。

可很多东西，是无法改变的，人到了这个年纪，肌肤就不在细腻，男人缓慢移动着手指，细心感受指尖细微的摩挲，即便像她这么要强的女人，也敌不过五十年岁月的磨损。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我真后悔没把你赶出去，放手！”
她语气十分强硬，双手抱胸，紧缩着肩头，要按以往的性格，她早就抄起扳手，让那些性格恶劣的家伙吃吃苦头，可现在，她没有。
“你确认过我的年龄，我这没你要找的东西，也早不是那个，被几篇情诗哄地傻笑的女孩。”
“这话我同意，可我不这么认为。”
“你认为什么？别让我对你仅存的记忆，变得肮脏，你的这些心思，不如留给那些愿意被你哄骗的女人，你看见我这张脸了吗？”
博士摇了摇头，趁着间隙又上前一步，彼此昏沉的喘息与心跳，都在加剧胸腔内的压力。
“凯瑟琳，这次见面，是最后一次了.......能重新见到你，我很高兴，也庆幸，你有一个好孙子。”
“.......什么，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