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告白(2)

“好啊.....我说那天华为啥举止这么反常。”我现在才明白过来。
“那个......不对，说正经的！别转移话题，我认真的。”小识从未像现在这么严肃，“你真的对她们没有一点感情吗？”
“没有......”
“你骗不了我，你忘了我是意识的律者?你在说谎。”看来小识今天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原因很简单啊，我.......”
“少来了，又在找借口，在你身边的谁介意你的力量。”小识不由分说地给我一个脑瓜崩。
“疼......我说，我说。”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俯下身手肘靠在腿上，看着前面的墙壁。
“小识，”长叹一口气，“不是我没有，而是我不能.......”
“为什么？”
“战争从未结束啊，打了几万年了，国家之间的战争就不说了，崩坏有消停下来吗？没有。你说，像我这样在尸山血海中过日子的，可以有吗？”
“可这跟喜欢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小识似乎觉得我在绕弯子，有点生气了。
“我见过太多的牺牲了......我害怕......”
“......”小识沉默了。

“就说说以前，我们这些在前线的，每天24小时都是把脑袋挂在腰间过活，在刀尖上起舞，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真的流露出感情，是不是对另一个人，太过残忍了？我们本来就没有正常的生活，又怎会拥有正常的感情呢？不是我不知道，有些时候真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那老古董呢？”小识贴近我的身旁，“你和她相处的最久的了，难道就真的没有想法？最开始的崩坏对你们来说没有威胁啊，那个时候你们怎么没在一块。”
“我不想让她接近我，你也明白的，那个时候我是什么，是一个人们都为之害怕的活死人，而那时候的她，是人们瞻仰崇拜的仙人。我不能让我的恶名沾染到她，背上一个与恶作伴的骂名。所以后来，渐渐接触的少了。”
“可老古董从来就没介意过这个事情啊，你不知道吗？”
“呵......我当然知道，好歹知根知底.......正是这样就更不该接近她，还有，你和我都在剧场战斗过了，以前的乱世，那样的孽障可不比现在的少，生啖骨血的模样，你也是见到过了，就是害怕某一天，我的复仇渴望会活化她的神音，这是伴随一生的诅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