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莎/阵营之表里不一（23）(3)

“嗯。”
“剑神是我杀的。”深情的眼眸暗了暗，“你想问我为何杀他？”
“嗯。”女孩儿抬起头直视他的脸，大而明亮的眼睛纯真真挚，“其实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虽然从未想过伤害对方，但我们好像对彼此隐瞒了太多的秘密。”
“他是左丞的人。”
“可你也知道他不止是左丞的人。”
“莎莎，不止我知道他的身份。”
“你有没有想过要告诉我？”
“没有。”
“为什么？”
“开始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后来开不了口。”
“你觉得不说这件事，我会查不到吗？”
“莎莎，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有时候有的事我们不得不做。”
“但你明明知道剑神和龙虎山有渊源。”
“莎莎。”
“你杀了他，三王爷就去了军机处。不日，去密阁也不无可能。”
“我……”
“樊咚，我知道当时要杀他的人很多，他逃不了，也知道如果你不抢先一步，让太子得了手的话，三王爷和七王爷的处境会更加危险，甚至可能会被安上同谋的帽子。”孙莎的大拇指摸了摸剑壳，“但你知道吗？我更在意的是你为何选择瞒着我。”

“怕你难过，”樊咚看向依旧温暖的火焰，“身在帝王家，从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人心复杂，不能轻信别人。所以我一直习惯了一个人，直到遇到了你，我第一次有了想要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想法。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太近了怕你觉得我过于粘着你，因为你也有你的使命和责任，太远了，我怕你就跑了。我也不知道该对你坦白多少，更想保持我在你心里好的一面。莎莎，其实在下令杀他的时候，我甚至想到了你可能会离开我，但我不得不做，如果我不这么做，三哥七哥处境更加危险，三哥和七哥虽然背后势力是很有钱，但少有权势。太子背后的势力太有权势了，甚至有时候父皇也会忌惮那股势力。”
“我知道。”
“你知道是我杀的之后是什么想法？”
“先是生气，然后有点失望，再往后就想明白了。”女孩儿伸出小手指了指火焰，“你看，它能一直燃烧的原因是因为不断地在给它添柴。我觉得感情也是一样的，如果我们一直珍惜彼此，尊重彼此，关心对方，那这是就是添柴行为，如果我们总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去擅自对彼此隐瞒，甚至欺骗对方的话，这就是泼水行为，火苗会熄灭的。我知道你的顾虑，如果你提前跟我说，总比我自己发现的要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