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长夜才刚刚退去,丝带状的彩云紧紧地盘绕在太阳身边,橘红色的光芒淤积一隅,在云雾的阻隔下显得十分柔和,暗蓝色的天空被朝阳的余晖晕染着,像是撒上了一层虚幻的金粉,介乎于朦胧与真实之间。
睁开眼,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倦意,即便身体中的大部分崩坏能已经尘封,这具躯体的综合素依旧是难以用常理衡量的存在,睡眠这种休息的方式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我顺手拿起枕边的手机,用崩坏能将它接入酒店的监控网络(崩坏能什么都可以解释吗.GIF),开着倍速简单地审查了酒店的出入记录,确认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后,才从软绵绵的床垫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