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嫁衣 同人小说】 毁灭吧！学姐（第一章）(8)

病房冷冷清清，聂莫黎一身病号服，独自坐在床沿上，盯着地板，眼神空洞，对来人毫无反应，
这是没了三魂的后果，三魂掌控人的思维，失去三魂空有七魄，只能凭本能进行基本的生理活动，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差别，
莫少昊看着聂莫黎，问身边的肖医生：
“院方的诊断结果是什么？”
他知道聂莫黎这幅样子的缘由，但出于照顾肖学长的专业情绪，还是问了一句，
“吸入迷幻剂过多，大脑机能严重受损”肖医生语气里带着莫大的惋惜：“你和她是我认识的学弟学妹中最优秀的，本可以有大好前途，如今却是这种境况，唉…”
正说着，他看了看表，抬起头对莫少昊说：“我要走了，和奚医生约了谈事，要不你在院里随便逛逛，见见过去的老同事，待会谈完事，也和她打个招呼吧。”
“好的，你忙吧。”莫少昊送肖医生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他和聂莫黎，
莫少昊站在聂莫黎面前，一双绿眸注视着她，

此刻的她晦暗不堪，即便是绿色的双眸也无法让她染上色彩，
聂莫黎低着头，看着地面，
“学姐…”他唤她，声音如潺潺溪流，清澈而温柔，
女人都会流连这样的声调，
聂莫黎全无反应，眼神依旧没离开地面，
他在她面前蹲下，从下往上注视着她的脸，
正好和聂莫黎的视线相对，
她眼里有他，
他眼里有她，
就如三年前那时….
这样注视了一会儿，他的脸慢慢升起，向她的脸靠去，
离得极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闻到她身上的气味，
莫少昊还记得她喜欢的香水：
阿尔忒弥斯
——希腊神话里的狩猎女神，
淡淡的木质香，像冰凉的柑橘，又像沉厚的檀木，很冷，也很撩，非常高级的香味，顷刻便能捕获男人的鼻子，捕获男人的心，
和聂莫黎的个性很搭，她喜欢俘虏别人、驾驭别人，
没了三魂的她，黯淡无神，反倒有一种特别的病态之美，不禁让人心生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