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猫原理(2)
我像是什么都没穿那样出发了,或者是为了在某年某月后向某个异性展示,我做鬼脸,做傻事,无它,只为搏她一笑。
猫在这时突然出现,腿不由自己的抬起,重心压低,脸上的表情像是惭愧,仿佛我才是猫,我的后脚踩在前脚抬起的阴影里,我屏住呼吸,像是不肯背负打扰熟睡婴儿的骂名,可我明明是来捕猎的,我来捕猎一个时刻,在那个时刻里,一切像是慢动作,大爷推手的动作仿佛从三叠纪打到中世纪,小伙子们手中的象棋,抬起又踟蹰,慢的像是等待假期的最后那三分钟,也像告白后无声的那段留白,一睹白发,一瞥沧桑。
笔者的爸妈很少让他产生恐惧,这种奇妙的感觉,只偶尔出现在零分卷子的面前,黄昏时空无一人的小班教室里,小聪明被识破的时空中,但出现的少的,往往让人刻骨铭心。
猫消失在街角处并非猫心所愿,只怪温柔的晚风,不愿轻易的吹拂那个看起来莽撞冒失的某某,瞬间无力感仿佛末日般来袭,海水呼啸涌上高楼大厦,这边的街角却有一对拥抱道别的情侣和一位不知所措的少年。
少年的眼眸快被蓝色浸染了,他突然跑起来,这眼眸,他被一群人堵在呛人烟味的厕所他有过,他鼓起全身气力像邻班女孩告白的时候出现过,看到父亲喝醉一身烟酒味时出现过,在他墓志铭上却永远不会出现,于是他跑,他不停的跑,他只是跑。
笔者不擅长接受失败,可这次他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因为他爱上了那只猫,那只只出现在街角的猫,那时的他衣衫褴褛,他莽莽撞撞,他身无分文,一次又一次,他傻笑又诚恳,也承认了这无情的现实,只是这一次他愿意坐在街角拍拍裤腿上的灰尘,然后更坚定的出发,他发现身前身后有很多人,有人放荡不羁把酒言欢,有人沉默无言默默前进,于是,他也踏上了他的寻猫之旅。
笔者合上书,缕缕凌乱的头发,桌上有吃剩的半个苹果,他慢慢咀嚼着,又是一个冬日,窗外有萧瑟的白杨和声,他跌跌撞撞摔出门,与寒风撞个满怀,也与坚硬来个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