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秋源（中卷）(3)

空气就在这时突然开始凝固。
感觉到身边一道灼热的视线， 秋日转过头去，却被那道黑色的身影瞬间以大力压迫到墙边。
双手被轻易钳制，他试图抵抗。
“你，干什么？”
ORIGIN强行勾动他的脸颊，让其慌乱的眼神直白闯入自己的面前。
“看你每次都如此游刃有余，就忍不住想试探你到底会不会害怕。”猩红波动于他的眼眸，“而且，你的血很熟悉，很诱人。”
“为了归途，你也不会放任他伤害我，我自然游刃有余。”
只是这次他似乎真的害怕了，呼吸吞吐都开始急促起来。
又似乎，不只是害怕。
果然，不该靠近他的。
“这么信任我啊。”他轻声笑笑。
感觉到身前这人并不老实开始游走的獠牙，秋日脑海快速运转，却一片空白。于是他机械地开始向ORIGIN汇报研究结果，企图转移那人的注意。
“归途虽然不易存活，好在血域的土壤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差劲，可以大规模种植。现在我只需要拥有抗体的血液样本就可以……”

！
幻想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竟是皮肤冰凉的触感一下子堵住了秋日的话语。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暗夜王者，此刻就这样将脑袋埋在他的锁骨间。
慌乱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顺着他的氤氲起伏着胸口，秋日下意识挣脱。
“别动。别动，好吗？”
“你......”
“就这样，一会儿就好。”
“还是担心PERISH会为难你？”
“没有。”
“那你为什么如此？”
“别问了。”
再问，就真的忍不住要将你拖入黑暗了。
在秋日的温暖里，他渐渐放缓了急促的呼吸。
归途，归途......他们的归途又在哪里啊？
至少，在那个掠夺来的怀抱里，没有人得到答案。
惊心的黑夜就此过去，他临走前告诉秋日，会很快安排拥有抗体的血族和自己交接。只是在后园浇了好几天的花草，都没有抗体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