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低温失衡》①(3)

『凯尔西……人是有私心的。他们可以因为私心，进行惨无人寰的战争。可以为了钱财烧杀抢掠。可以为了不值一提的所谓荣誉！』
她慢慢转过身，愤怒是她的表现色，瞳孔变得如鲜血一样，红的发黑。
像是被记忆激起的怒火。
『凯尔西，这些话，你从一开始就和我讲起，从一开始你就感觉到这片大地的惩罚不日降临。我自认为做到的够多了……为那些愚蠢的人。』
斯切尔齐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回复了以往的表情。可她眼里那火红颜色还未褪去。
『天灾，人祸，从来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再说一次，凯尔西。人是有私心的，我的心很狭隘。没有你能够包揽这片大地的觉悟，也没有你能够抚平那片大海的勇气。自私，从来就不是说能脱掉就脱掉的外套。我现在穿着很暖和，很舒适。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寒冷。』
她从抽屉里拿出细烟和火柴，才放在嘴上，动作一顿。像是自嘲一样的笑了笑。
『我忘了，在你面前不能抽烟。』
斯切尔齐笑着把手上的东西放回抽屉，瞳孔从血红逐渐向绿色转变。她轻轻摩挲着手掌心的源石结晶。

『凯尔西……不要在来了。我自知亏欠太多。我已经无力偿还，还请不要再让我背上债了。』
凯尔西从沙发上慢慢的站起来，依旧是平静的面庞。斯切尔齐抚着椅背慢慢坐下，被桌子挡住的双腿颤颤巍巍的，浮上略显苍白的脸色。
『我不需要你偿还什么，斯切尔齐……那就请来吧，来罗德岛接受你的治疗，毕竟眼见为实。』
『还有什么好看的呢？我现在想养一朵矢车菊都养不活。』
『这盆矢车菊......已经枯萎很久了，我不想让它就这样逝去，就用源石技艺让它重新绽放。』
斯切尔齐的手在那枯萎的叶子轻触了一下，本来失去颜色，已经枯萎的矢车菊重新恢复它的颜色，枝叶变得嫩绿，看到让人赏心悦目。当手离开那片叶子的时候，矢车菊又变得萎缩起来，失去颜色的矢车菊似乎更能让人接受它枯萎的模样。
『你知道吗？这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我太自私了，不顾它的意愿就让它遭受这样的折磨。』
『相反，我想向你证明，这片大地是充满生机的。伤痕是需要我们填补的，或许时间。可那也是你想看到的。矢车菊吗……它很美。需要你的精力和耐心，一点一点将它从一颗种子，焕发出她的美丽。痴人说梦，我不会拒绝这个词语。真是你我这个痴人的梦，大地才允许你的谈判增加筹码，若看到了这份生机，这就不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