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 | 《链》（驭凤仙使//疯批人设//上古奇幻//同人向）(6)

“衣冠楚楚？你们人可真容易被外表所惑啊。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临死前，我可以通通告诉你。”语气里尽是傲慢。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让这对凤凰痛不欲生？”
“我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你嘴里的上仙啊。哈哈哈，那对凤凰才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是爱喝血，尤其爱喝你们女人的血。要不是看到你，跟我平日里见到的人不一样，喝惯了鸟兽的血，我还看不上你这凡人的血呢。救你，就是为了晚上把你享用了。没想到这鸟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真是开了我的胃口。”
“我怎么会对你这个畜牲百般奉承，我真，要咬烂自己的嘴。”
“这千年来，听惯了旁人说尽我丑陋乖戾的言辞，没想到稍加变幻，就把你唬住了。你们人类啊，全是视觉动物，以貌取人。没错，我确实心狠手辣，可还轮不到你们这俗人来品评。那对凤凰就是爱在我面前舞，摆弄身姿，扯着嗓子，我就是看不惯。我看不惯的东西，我得不到的东西，我都要毁掉。吸了那凰鸟的血，增长了我百年的灵力。可惜啊，我还没喝几次呢，她就没气了。这凤鸟倒是忠心，每天在那飞啊，看得我都烦死了。倒不如借着他，给你们人类演一出戏，让你们奉我为仙、拜我为神，让我享尽前世享不到的膜拜。”

“我呸，你简直走火入魔了。”
那男子像是被我的话激到了，突然卧下四肢趴在石桌上。猛然间，那身绸制的衣衫爆成碎片，一条形体巨大的爬行动物现出了真身。那野兽形似蜥蜴，尾巴似鱼一样摆动着，锋利的爪牙在石头上磨出骇人的声响；那头又宽又扁，丑的出奇，那双凸起又闪着幽光的眼睛突然朝我望过来，硕大的身形仿佛一道黑云压过我的头顶。看到这一幕，我吓到晕厥了过去。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