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时间游戏（四十九）(6)

马嘉祺：“那你怎么看起来那么淡定？”
丁程鑫：“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古人什么时候骗过你？想那么多干嘛，反正还能穿回去。”
马嘉祺：“……你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丁程鑫嘴角弯了弯，没有答话。也许亚轩是对的，他们应该抓紧一切时间找天眼，但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和得了破伤风的马嘉祺在一起。
没走多久，这个明黄的空间里出现了景象，有山有水，有树有鸟，像是一个处在沙漠中的绿洲。
但仔细看会发现，那水是白色的细沙，山上的绿意是鬼火的绿，鸟就像一个个游荡的亡灵，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在燃烧。
两人在绿洲不远处停下了脚步，盯着树看的同时，树也在看着他们，一片燃烧的树叶飘落下来，顷刻卷起细沙，呼唤亡灵。
记忆中的画面平白无故的出现，并且鲜亮无比，如同回到当时。
——
“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吗？”

“知道。”
“知道破伤风的致死率吗？”
“知道……”
“那你发的什么疯不走！？”
“我不是想留下来陪你吗！”
——
两人见此，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也许记忆可以被清除，但感情却会保留下来。仅仅只是一个短暂的片段，几句简短的对话就让他们升出了一种特别的情感——淡淡的，如温暖的春风拂过心弦，拨弄出了欢欣的音律。
——
“阿程，我想纹身。”
“我这辈子都没做过出格的事，就这么死了太不值了。”
“你想纹什么？我给你画。”
“在这儿画条龙。”
“这里……画只小狐狸吧。”
“什么样的狐狸？”
“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傻傻的，头发卷卷的……”
“我画工不好，他本人肯定比我画的好看多了~”
“挺好的啊，和他小时候特别像……”
“胡说！你还能记得他小时候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