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爱人错过(11)

我，一直，爱着，你。
“刚才怎么样？”珈乐问。
“什么怎么样？”贝拉心底发软，她来不及思考这么多问题。
珈乐有些着急了，贝拉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刚刚那个吻，她马上用混乱的大脑搜索了一下自己贫瘠的词汇量。
“呃……不太坏。”贝拉费力地说。
珈乐转过身来，背着光看她，贝拉看不太清她脸上的情绪。
“我闻起来怎么样？”她故意把声音压低了，微妙的语调像是在和贝拉调情。
贝拉把鼻子凑在她的肩膀上，“像条流浪狗。”贝拉如是说，她现在觉得四肢都好多余，尴尬的无处安放。
她牵住珈乐的衣袖，准确来说是，很用力地攥紧了她的衣袖，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闭上眼睛，连索吻的技巧都生涩的像愣头青，贝拉在心底埋怨着自己，她尝试着去用行动表现自己的坦诚。
她忽然想起来一部老电影，玛蒂尔达问里昂说，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是这样？里昂回答，一直如此。没关系，贝拉想，现在她们幸福就可以了，两块打火石，突然碰撞在一起，爆发出短暂的光明，然后它们就认为自己是对方一生的伴侣。

不过打火石能用很久，而且她们把火点着了，不需要去找火柴之类。
珈乐贴上去，于是她们在路灯的守望下接吻了，好像她们很早以前就这么做过一样。事后珈乐嘲笑贝拉的吻技不行，笨拙的好像小孩子。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会的？”贝拉咄咄逼人的发问，珈乐不说话，然后她们又吻了几次，这次贝拉放松多了。
就当我们都喝醉了。贝拉想，酒真是个好东西。
她们在黑暗中相拥，灼热的呼吸快把空气点燃，到达顶峰的时候贝拉抓住了珈乐的头发，然后又脱了力，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抚摸下去。
黑暗中迷路的两个孩子，现在找着对方了。
2022.Dec 中国 瑞士
贝拉决定去和父母好好谈谈，就算谈不拢也没关系，她现在在瑞士有工作了，处境还不算山穷水尽的地步。
她回了国，珈乐这次却没有那种一别两宽的感觉了。
“圣诞节会回来吗？”
“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