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 双子（五十四）异常，双方的疑惑(2)

“那实施干扰的……是谁呢？”符华又问道，据她所知，会应用“意识干扰”的人并不多，就连她，也只能借助小羽才能实行。
“我也不清楚……但能把意识干扰做到一瞬间的人……最近的也就只有……”小羽顿了一下，“奥托！”
“奥托？”符华疑惑，“可他没有理由这么做……奥托也是她们的弟子，他没有理由弑师……”
“我又没有说他要弑师，我只是猜测一下而已。”小羽道，“奥托手中有虚空万藏，它可以模拟羽渡尘，发挥羽渡尘原有功能的十分之一……当然，功能只有十分之一的羽渡尘并不能操控人类的思维意识。但……”
小羽顿了一下，继续道：“但如果是意识十分强大的人……或意识……”说到这儿，小羽有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想法，“可能……是祂！”
“祂？”符华虽和小羽的意识同步，但她们的记忆完全不同，所以符华有些疑惑，问道。
“没错，”小羽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阿华，你还记得……在逐火之蛾的时候，第十二律者在被羽华她们抓住，以及在被她们恢复理智前后羽月她们的反应吗？”

“嗯……她们好像在和谁说话？但我们都没有听懂……”符华仔细回忆道。
“那个声音就是祂，”小羽解释道，“祂自称是崩坏意识，而祂能够骇入律者和人类的意识中，而且律者无法反抗祂，如果是人类的话……很可能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祂控制。”
“你的意思是，崩坏意识操控着虚空万藏来控制德莉莎？”符华理了一下前后的思路，问道。
“嗯，有可能，不，应该说这是最为接近的可能了。”小羽十分肯定道。
“可……崩坏意识怎么会盯上师傅她们？”符华百思不得其解，崩坏意识并不在人类可理解的范畴之内，但羽华和羽月她们……
这一刻，符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未了解过自己师傅的身世经历，包括……她们为什么能够不断“重生”，她们为什么每次“醒来”都没有之前的记忆。
“因为她们不是普通人……”小羽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只手对抗律者？并且和律者交流让她们恢复正常？一个普通人类怎么可能不断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