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旧在淋漓地下着。
斯卡蒂只得强迫自己抬起头以压制住无穷的悲伤,望向高处岩石上方。
阿戈尔国旗与巡海守卫的军旗,以及与其并列的,深海猎人战旗。
湿透的旗帜即使高悬于杆上也不会再飘扬,而是低垂下,表面泛着水光。
难以形容的痛苦渗出她堆砌于脑中的墙壁。这些是她过去的象征,,即使经历了那么多,这刻入脑髓的形象依旧清晰而无变化,没有因为腐蚀而变得模糊不清。
凝视着垂挂的旗帜,她意识到了什么。
是啊……依旧是那副模样……那副暗淡无光……近乎凝固的形态。即使是沾满污泥鲜血,破烂不堪,她仍然能一眼分辨出它来。
就像…就像她自己一样,一直都是那个女孩儿…
软弱……
盲目……
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