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llenTale 堕落之下(18)

“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他会希望你留着这个…”
人类似乎有点害怕
Sans的左眼还是暗红色，但是右眼的白瞳中却浮动着一个浅红色的叉号，似乎在否认着什么
他绝望的捂住脸，身边开始出现白色的十字
“sans，这不是你的错，他们不该尝试做那个实验”
“要是我…我也会选择报复”

“可这些已经发生了，接受吧”
人类在他身边轻声说着，十字却更密集了
“那人类怎么知道…那个实验…”
也许是情绪不稳定，他听进去了每一个字
“哦…”
十字突然消失，他又把头抬起来了
他右眼中已是一个鲜红的叉号
笑容…是那么诡异
“知道了，play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