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头痛使我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间,身体几乎变得没有知觉。
昨天我三番五次的晕过去,但李怡在我身上刻字时那不能忍受的疼痛有逼迫着我使我清醒。
李怡的控制已经变得疯狂。
明明只是有意无意地看向窗户,她就认为我又有了逃跑的欲望,将我拉入地下室进行她的教育。
吃饭时哪怕只只剩下了一粒米或者一滴汤,她都会认为我不爱她......
刚开始内心还有点逃跑的欲望,但现在的我,早已麻木不仁
连续一个月的教育,已经让我到达了崩溃边缘,对李怡,不,应该是对女生的恐惧已经试试地刻在了我的身体中,长期服用药物,也使我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一个月后,当我再次睁眼时,我发现我好像,在医院里......
我,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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