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 火如鲜血一般 第九十五话(2)

直升机呼啸着飞来，伴随着喷射不停的子弹。它们对我没有任何伤害，甚至还未靠近我的周围便被火焰融化。我随手丢出去火球，便将这些苍蝇焚烧得一干二净。我并不满足，向市区飞去，所及之处全部燃起大火，无休止地燃烧着一切。
“我受够你们了，人类全部给我去死！”
我推倒耸入云天的大楼，焚毁人类建造的公园，破坏这城市中的一切。我杀了数不尽的人，有些是对我开枪的士兵，有些是正在逃窜的平民。没有一个人类是无辜的，跟莲子比起来，他们全部都罪大恶极。人类活在世界上，没有任何价值，不值得我一丝怜悯。
天空中的导弹叫嚣着向我飞来，要将我毁灭似地俯冲而至。但它们和那些子弹一样，对我丝毫不起任何效用。火焰面前，什么都是平等的，无论是攻击或是防御，是有机还是无机。怜悯亦或同情，在它面前不起任何效用。
整座城市被迅速毁灭。人类打过来导弹、激光，使尽浑身解数仍未伤我分毫。我不是绝望中的救世神，但我可以做成毁灭一切的破坏神。
“是啊，我所能做到的，和在幻想乡那时没什么两样。”
我熄灭了吞噬整个城市的火焰。在毁灭退去后，废墟开始暴露在阳光下。已看不出是大楼的水泥与钢筋，一堆一堆地积放在地面上。本贯穿于其间的街道，早就不成样子，随着上面的车辆和行人全部消逝。

我降落在一堆废墟的顶部，虽然已经不成样子，但供我落脚还是绰绰有余。地上躺着的半只落单的鞋，让我看得出了神。
一切都没有改变，除了一切都被改变了这一点之外。
“真是狼狈不堪啊，芙兰。”声音从天空中传来，我抬头往上看。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正在从天空缓缓而降，不难看出黑衣之下有一具缓缓燃烧的躯体。伴随着被风吹散的金发，脑海中逐渐浮现出熟悉的轮廓。
“F……”不自觉地念出她的名字，亲切而又陌生。
“芙兰。”她落到了我身边，用手摸了我的头，“我回来了。”
我一把搂住她，那坚实而又有力的躯体，不断散发着温温余热，向我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被她身上的黑布榨干。
“你……你去哪了，怎么现在……现在才回来。”哽咽的我泣不成声，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泣，只是在哭泣，一个劲的哭泣。
她蹲了下来，亦张开怀抱搂住了我。我们紧紧相拥，头互相靠在一起。
“我回来了。”仅凭一句话，已胜过千言万语。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依，在这大楼的废墟上，在这城市的破败间。月亮升了起来，光继续洒在我们二人上。但我们丝毫不关心，不关心照来的月光，不关心呼啸的风声，不关心落在身旁的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