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倚平生 4.8 不甘(5)

“国主还是早做打算。”小羽坚毅道，“唯有如此，才能免百姓生灵涂炭。”
“嗯。”
冬祭日，清晨，国主御驾在前，文武百官分列两队，一路浩荡出城。
宫中的随从跟着去了不少，后宫本来人就少，这下便更加清冷。
巧茵孕期越发显怀，更多的时候也只是呆在储秀宫。小琳端着熬好的安胎药进来，见她出神间发愣，“娘娘。”
“人都走了吗？”巧茵抬头，檐台上灰尘铺了几层，不知从何时起，宫中只剩下她们主仆两人，她时常会想起南海，想起康家，也会想起自己那些攀比炫耀的姐妹，那些日子吵吵闹闹，好像也挺有趣。
“国主已经出宫了。”小琳说，“娘娘回榻上休息吧。”

巧茵移开目光，反倒问，“现在是什么时辰？有巳时了吧。”
小琳嗯了声，不明所以。
太后这会儿正坐在宫门口，她年纪渐长，不仅是腿脚不好，连眼睛也开始模糊不清。
小慧坐在她身边，两人撺掇着，在折腾几个刺绣花样。以前珊珊在，欢儿也在，后来巧茵进了宫，也都还热闹，再后来巧茵封了妃，珊珊又久居白府，欢儿也不常回来，就连龙儿也变成日日例行请安，安寿宫吃穿用度一切安好，可她……
“这个花样不错。”她指了指，“咱们给欢儿缝件衣裳，到时候天寒地冻的。”
“好。”小慧附和道，“再过几又是小公主生辰了。”
两人说着说着，巧茵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