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大梦一场空 5(4)

“你们都走吧。”
他闭上眼睛，将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们。
回到四合院，张云雷不再提找郭小满的事情。
院里的枯叶无人去扫，荒凉又惨淡。
王九龙两人不好再住下去，先后搬走了，张云雷知道，哪怕他一个人在这偌大的院子里，也依然有李家的眼线在大门外的暗处。张云雷不想卷入别人的纷争，他只在意郭小满，可现下，连这点在意，也成了错。
关于这宅子的记忆，在张云雷眼里，全是郭小满，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她的影子，他每晚都会梦到她，她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笑着笑着便闹了脾气，问他为什么不再教他唱太平歌词了，他想上前拥抱她，梦便醒了。

夜里睡不好，他飞速憔悴下去，脸色几近灰白，黑眼圈也加深不少，他有时会哭，那双眼里便又布满红色的血丝，张云雷觉得，他好像一下老了不少。
于是在某天，他说：
“我想回玫瑰园。”
大家都认为他走出来了，纷纷赶来替他搬家，张云雷就站在院子里，抬头凝望着那棵冒了点绿尖儿的大树，孔云龙走近，将手搭上张云雷的左肩。
他不说话，也不去看他。
孔云龙驾车送张云雷回去，天色已深，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他不停在键盘上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