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之境尾声：愚者们的落幕(4)

奥托缓缓登上了天命的演讲台，开启了最后一次演说。
“我是现任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列斯，各位天穹城的市民们，我们即将迎来天穹城有史以来最悲惨的时候，但也希望各位不要失去希望，跟随者天命人员的指引，前往安全屋等待。”说着，他看向了远方，「天幕」已经被破坏，出现了大小不一的缺口，那些「飞鱼」正在不断涌入，并且不出乎他的预料，正在朝着天命总部飞来，他又转向另一个方向，看到一个浅色的影子朝着「天幕」飞去，他放心了，回头走去。
不久之前
“跟我来，我知道哪里可以离开这里!”
程言抱着德莉莎，跟着布朗尼一路狂奔，穿过不少弯弯绕绕后，来到了一个隐秘的空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概没人会知道在天命中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程言，你先把她抱进去，我去看下启动装置。”
“不用不用，你告诉我在哪里启动，我跑的快点。”程言将德莉莎放在座位上后拦住了布朗尼。
“啊……行，那我先进去了。”不知为何，布朗尼心中有点不安，她一直看着程言，等待着他，布朗尼看向前方的操作台，心中一惊，上面的倒计时只剩下了三十秒，而门在她看的时候已经关上了，程言没有上来。腰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布朗尼颤抖着拿出了手机，上面标注着“言仔”，是程言。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上来?!”布朗尼声音不自觉已经气愤的发颤。
“对不起。”
耳旁响起程言低沉的嗓声。
————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
————为什么?
————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
————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起面对?
————我想保护你
————说这话……喂?喂!
布朗尼使劲敲击着舱门，但也无济于事了，她只能看着程言不断远离她，手机响了一下，她看到是程言给她发的消息，她强忍着泪水点开了聊天界面。
“我爱你。”
“这个笨蛋……不负责任的人我最讨厌了!为什么要抛下我呜呜呜呜……”
程言转过身，不再回头，心情百感交集。
“对不起。”
当程言回来的时候，奥托正在拼力保护着装置，他身上贯穿的崩坏能让他整个人仿佛被切割成了无数的小块。
“终于来了啊，准备好了吗?”奥托咬牙看着程言这边，程言点了点头，奥托从身后唤出天火，程言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