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始之源头，终之化身（一）(2)

如果是一般的记忆数据丢失，或许只是任务执行时的意外或者意识海偏移。但在同一时间段内出现大量情况，基本可以肯定人为。但真正让尼科拉沉吟的，是罪魁祸首以及他的手段。而如今唯一没有被人类探明的事物，只有……
“指挥官！小心！”
将手中的太刀投向他身后的感染体，解决近在咫尺的威胁后，年轻男子也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她身后的敌人。浅淡的硝烟味伴随着弹壳的落地和感染体的倒下弥漫，这为露西亚拾回自己的武器争得了数秒。默契与冷静只能在战斗中练成，而这位新晋的灰鸦小队指挥官在前六次任务中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团队协作与心理素质。
“露西亚！撑住啊！里和丽芙已经在从外围突入了！”
“可是感染体的数量！”
手中太刀斩断眼前敌人的身躯，立刻又被更多的敌人填补空缺。敌我数量的悬殊已经让现在的微弱平衡濒临溃灭，能否撑到里他们救援已然无法知晓。在感染程度警告的声响中，露西亚决定采用最后的手段。
“指挥官！我申请……关闭痛觉系统！”
“不可以！”
一向视队员为亲友的他不可能让露西亚做出这种危及生命的事。构造体的一切感知系统关系着意识海的稳定以及他们作为人类的本质，尤其是痛觉感知系统的关闭必须由指挥官实名授权才能执行。然而，战场不可能留给任何人时间，敌我皆是如此。

“……灰鸦小队指挥官微暮月，允许小队队长露西亚……关闭痛觉感知系统！”
限制解除的刹那，感知系统也已被关闭，露西亚在突然脱离痛苦的状态中沉默片刻，便如同一台杀戮机器开始消灭眼前的感染体浪潮。一直到里和丽芙突破外围感染体的阻挡，来到两人身前，露西亚才在感知系统恢复所带来的剧烈疼痛中放松开来。
“露西亚！没事吧！”
“露西亚，请忍一下，我立刻给你治疗！”
在丽芙帮助露西亚修复机体的过程中，微暮月始终以自责的神情注视着她。露西亚微微甩头否定了他将全部后果揽到己身的想法，正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瞬间升高的环境帕弥什浓度拉回了警戒状态。
“你的实力，比我预想的低了太多”
蕴含着强烈不满情绪的话语自废墟深处传递，其身份已经被帕弥什浓度急剧上升的现实所验证。微暮月的脸色无比凝重，露西亚重伤未愈，里和丽芙也有相当严重的伤势，偏偏在这种时候……碰到升格者！
“阿尔法……这一切都是你在操控吗……”
“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和你所选择的人如何，结果令我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