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小妈文学】“你别不理我行吗”(2)

我扫了一眼双眼紧闭的田振。
诚实摇头。
他显然对我的忍耐到了边界，“为什么？”
“你不觉得在这里会有点明显吗？”
“现在知道怕了？”他几乎要吼出来，“当初的药不是下的很利索吗？”
他说的是四年前。
连续半年的时间，每天微量加入他的咖啡里。
再一个半年就查出了肾衰竭。
大罗神仙都查不出来原因。
那时候的我动手干脆利落，可为什么现在反而犹豫了呢？
我将眉心熟练的蹙起。
一如往常担心田振的身体健康那样语气关切，“不是怕了，而是那些儿女们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他的眼神先是怔，后是疑，然后眼角皱起，扯出一声笑，“方染，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就知道你不相信。”
我看着液体输完，按了床头的铃声。
金硕珍站在一旁用力抹了一把脸。
护士熟练更换液体，同样的“温暖细心”又说了一遍，离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扯着我的手臂迫使我面向他。
“那句话什么意思？”
“真看不出来吗？”我语气平常，“三少爷和大小姐，两个向来对我敬重有加的孩子开始针对我了。”
“敬重有加？”他咬着字重复，嘲讽意味明显。
“身为后妈自然不会被捧着供着像亲妈似的，但至少表面功夫是有的吧。”
随着我的话落，他似乎在思考。
我知道，最终思考的结果一定会如我愿。
金硕珍转身要离开，踏出病房之前我缓声说，“这关键的时刻，他们不会做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