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Falling(8)

我早该预料到结果的。她曾经明示了自己不需要多余的情感，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但还是孤注一掷地说出口了。那天的晌午，至今仍历历在目。似乎还能在办公室的茶几上，闻到那碟鼾到我不敢吃的甜食的味道。
“只要在生命的路上，就应当努力使旅途的后半部分比前半部分更加好。”带着笑意的嗓音跃似地钻入耳膜，不多时，下意识便接了下句。
“如果真要走下去，我想陪你一起。”
虽然房间内只有两人，气氛仍然尴尬到了极点，而莫斯提马却依旧带着狡黠的笑。

“抱歉，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但是真心的。”
堕天使忍俊不禁，甚至轻笑出声。
“顾问啊，你吃酒心巧克力了么？”
“…请别让我重复后半句话。”
“嘛，这是什么？告白？”
我埋头于堆积起了一定高度的文件后。
“我是不介意啦，不过顾问，你短时间可能不愿意再见到我了。”莫斯提马把最后一块甜点咬下一半，“那么，回见。”
一回便是两年吗。也确实，对于莫斯提马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两年多大概只是两天的概念吧。我本以为，可以忘记那一天拙劣又青涩的发言，回忆却在看见那双能够洞察我内心世界的眼眸后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