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怪文书】爱丽速子，我将杀死千百个你（2）(2)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推开了用教室改装的实验室的门，这间实验室是在跑出了成绩之后由特雷森学院批下来用作爱丽速子实验的场所之一。
“回来了吗，助手，这里正好有需要你的地方，这里的这两管试剂的产物分离就交给你了，你这个做的确实比我好。”
爱丽速子回头看了一眼正在门口站着的我，就算是不怎么擅长读空气的她也能够感觉到我不知道为什么意志消沉。
“怎么了那副表情，有什么事情把这里的事情办完之后我再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这一次试剂的制作和调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边干事情一边说，我会听的。”
“相比起我你这个当事人倒是优哉游哉的，这件事情和你的身体情况有关，而且已经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了。”
实验的流程，在几年的操作之下有了分心说话的余裕，而且速子的实验室里面有个好处就是不用把滤纸都刮破一样去考虑投入和产出的比例和产率问题。
在轻车熟路的操作离心机的同时，说到一般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要不实验结束再听？事情很沉重，我怕一会实验出问题。”
“也罢，如你所愿。”
离心机里面的液体渐渐分出了层次，我在停掉了离心机之后很快将所有的产物都分离完毕，爱丽速子也已经完成了试剂的调和和试管的清洗——这也意味着实验大概接近了尾声。
速子将分离完毕的液体转移到褐色试管里面冷藏，所有的工作都做的很完美。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我那半个小时扎四十多针面不改色的助手这么消沉。”
我从黑色的文件袋里面取出了三张检验报告单，上面的每一个参数爱丽速子都知道意义，而当它们拼凑在了一起，能够回答的就只剩下了照射不到实验室的月光还有沉默。
她红色的眼瞳反射出的光线逐渐浑浊，就像是被关在囚笼之中一般。
“这样啊........究竟是那一管试剂出了问题？”
速子和我制定的训练计划都是在经过了堪比矿机挖矿的计算下做出来的，理论上来说绝对得不到屈腱炎这样的结果。
报告单被捏破了，理性告诉爱丽速子，今天并不是愚人节，同时冰冷的数据不会说谎。
腿部明明没有过多的异样，本来以为只是比赛之后的疲惫而已。
究竟是为什么？
“助手，跟上来，我们来讨论一下B计划的可行性，以及B计划和A计划共同进行的可能性。”
可能性，可能性一直在的。
而且可能性不仅仅是一种艺术一种信念，更是一种毒药。
就如同鸟笼铁笼子中间的缝隙见到的景色——一种看得见，却难以触及的天空一般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