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声明我是被迫的1(2)

“欸，我说，这个不会就是传闻里那个饿死鬼投胎的小婊子吧？”忽地，同行的一个人上前忍着恶心仔细看了看女孩，突然一下重重踩上了女孩死死捏着剩下汉堡的手，笑道：“看上去还真是她，听说只要给她吃的，可是什么都能对她做哦？”
“切，难怪这副鬼样子，真恶心。”被抢了汉堡的男人厌恶地捂着鼻子，却是恶趣味地笑了，“虽然已经被干烂了，不过什么都能对她做是吧？”
说着，男人踩上了从小女孩手中露出来的汉堡，又一脚踢上女孩的肚子。
小巷里嘲弄的笑声和起哄声不断传出，偶尔会有路人摇着头从里面出来，但不论出来几个，里面的声响也未有停止。
对附近的人来说，有那女孩在的小巷附近，出现这样的声音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一伙人看着鼻青脸肿的小女孩狗一样趴在地上努力地伸舌头去舔那和污泥混在一起的汉堡碎屑，大笑着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

“还真是为了吃的什么都做呀，呵呵。”男人一脚踩在小女孩的头上，看着她还拼命去抓那滩碎屑的样子撇了撇嘴，“活着这样，换我可还不如去死呢，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就是，活成这样还不如去死呢！”
“去死去死！哈哈哈哈哈！”
“去死？”一直除了吃的之外好像什么也不在乎的女孩突然顿住了动作，声音嘶哑地仿佛是指甲从黑板上划过，“你们，让我去死？”
好像讶异于女孩居然有反应，已经在凌虐中失去了同理心的疯子们不吝于说出更为恶毒的话。
“是啊，你这样怎么还不去死呢？”
“这不是有墙么，撞上去啊！”
女孩在哄笑中静默下来，但不过几秒，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狠毒从她那近乎麻木的眼中爆发出来，仿佛是要将世界予她的恶意都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