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同人文】【真弓快车】忘记的幸福（一）：魔女的交易与奇迹的相遇(2)

“再怎么说，你是我的担当啊……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可能忘记的。”
他怎么想都无济于事。退役的马娘再也不会回来，而训练员的生涯仍然还在继续。寂寞的年关过去，新一年的招生季很快就到来，绝大多数完成本格化的马娘都会在春天和训练员签下契约，开始他们两人三足的旅程。作为失去了担当马娘的训练员，他也没有理由闲着，为了把这份工作一直做下去，只有每天去看选拔赛，从一群马娘里挑挑拣拣，伺机招揽新的搭档。
然而，春天马上就要结束了，他的邀请还没有一次成功过。这固然有经验不足的原因，可是更多，更多的失败却恰恰来源于他已经拥有的经验——只要稍作调查，就能了解他那只有屈辱一词可言的执教历史。那也影响了他面对马娘的态度。劝诱的时候身边的同僚抛出的尽是些豪言壮语，他却只能低下头去讲几句毫无生气的台词。曾经也发自内心愿意许下的共同誓言，早已经全没了说出口的底气，只要回想起自己的过去，积聚了言语的胸中就隐隐作痛。

只有一次，年轻的训练员曾经想过，那些记忆也许真的已经成为了拴住他的沉重锁链。如果能忘记就好了，像离去的马娘说的一样，就当那些事情都没发生过，谁也不记得谁，那样比较好。
然而那终究也只是奢望。记忆总是向着与期望相反的方向流动，越是想要记得的，到底都会被忘记；越是想要忘记的，怎样也赶不走。他没来由地相信，这些事情在那个马娘身上也是一样的。
……
今天早上的时候，理事长秘书在训练场上找到了这位训练员，向他传达了一个消息。
“因为优化学园运行的需要，不能保证履职的训练员会被辞退。”
——也就是说，他必须找个马娘签约，或者至少找个队伍回去做辅助训练员，不然就只能离开学园。这差不多是最后通牒的程度，尽管秘书说得还是比较委婉，他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像在被搅动脑浆一样痛苦。
这两条路他早都尝试过。一般来说，辅助训练员都是留给新人实习的位置，没有人脉的他，一直也没找到愿意接收自己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