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航-灰色记事簿(45)

心肺衰竭，简单又痛苦的死刑。
诊断时间是他离开老街的前一个月。
遗书里左航还在笑自己死有应得，痛骂那些戒不掉的烟瘾和死活睡不着的夜晚。整一张信纸里有一半的内容是自嘲和肆意的吹牛皮。还有一半是苏新皓没看过的。

张峻豪正在撕开黏住那半张信纸的透明胶，展开起毛的纸头那一瞬间，张峻豪突然有点想骂街。
“乖顺顺。”
“你还回不回来。”
如果左航还在的话，估计这句该改成，你还死不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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