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原战歌 第八章(7)

伯里克大吃一惊，“怎么可能！难道城卫队就放任强盗随便进出吗？！”
库宁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你以为这莱姆特城里只有你查到的几个流氓团伙？你知道暗幕后面藏着多少组织？每天有多少地下交易在这里进行？别说排查他们，军队的所有安排都要先考虑给他们提供方便！”
“这就是你瞒我到现在的真相？！”伯里克用力抓住了库宁的胳膊。
疼痛让库宁冷静下来，“你..你知道这些有什么用！总之..只要你按照我的安排行事，也根本不会惹到不能碰的家伙！现在倒好，你那点廉价的同情心让最无法无天的暴徒集团直接对我们宣战了！”
“啧！现在不跟你争辩这些！”伯里克松了手，“反正对方已经宣战了，如果我们现在主动搜查抢占先机又如何？”
库宁揉着胳膊，“没有组织会接受军队的搜查...没有人会去得罪迅影爪痕。如果强行搜查，那就要与城里所有的组织为敌，到时候就是更艰难的局面...”
“那..那就..只能等着对方打过来吗...一定还有办法主动出击！你再好好想想！”
“到如今再瞒你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库宁终于耐不住了，“‘挑起事端的组织自己解决’，这就是这里的规矩。即使是军队也不例外。如果对方指定特攻队宣战的话，甚至连城卫队也不会插手。”

伯里克张大了嘴巴，“这里的军队..到底还算是军队吗！！”突然他脑筋一转，“你上次说到教廷的大神官！”
“那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库宁漠然地摇头，“虽然教廷派了主教来监管地方事务，但对城市和军队真正把控权力的是城主。城主不会甘心被教廷操控；主教要考虑自己在地方的功绩和好处；同时那些组织也不想招来毁灭，而城主在某些方面又依赖着他们；总之多方平衡就是默认了这里的规矩，任何事都自行解决，不会去惊动教廷！”
伯里克怒视着库宁，没再说一句话。
库宁坦然地摊开双手，“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是这样的情况，你还有胆量跟我合作吗？但实际上这些并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只要你遵从我的安排...”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的狡辩！”伯里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给我想办法解决眼下的处境！”
库宁畏缩地点点头，“那..那当然，我也不想就此结束。我会尽全力保住你...”
“是咱们两个！你别想把责任全推到我一个人头上！！”
“是的，是咱们两个。”库宁郑重地说道，“这场战争会决定咱们两个的命运。”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