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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刚一涌上来，想起了什么，明音睁开眼。
身体的虚弱算什么？
还能比亲生父亲掐脖子更难以接受吗？
还能忍受自己的懒惰和愚蠢吗？
不努力的结果就是即使念了研究生依旧是底层的水平，不懂生活，不懂独立，被情绪左右。
她是二神明音，再也不是昭黎了。
她再也不想回去了。
二神明音闭眼，忍着难受睡去……
舞会当天早上。
距离跟手冢君第一天练习华尔兹已经半个月，半个月的进步已经显现。
明音换上柳生给她准备的礼服出门。
礼服是订制的，裁缝提前了半个月给她量了五个小时，前两天送来的。
交谈中了解了一下价格，跟她心里估算的差不多，日本的服饰产业不像天朝的原料流水线齐全人工便宜，所以整体成本高了十多倍，价格自然也高了十倍左右。
车窗降下来，柳生比吕士看到二神明音的装扮愣了一下，“忘了说，白天是比赛，礼服晚上换就可以。”
“那我上去换。”明音淡淡的说，也不觉尴尬。
“没事，到迹部家再换，上车吧。”
驾驶排和后座隔着一层可升降玻璃，司机心无旁骛地开车。
柳生和明音并排坐后座，约翰施特劳斯的音乐激昂又缓慢地从四面八方传入耳中，似是坐在歌剧院三楼欣赏。
明音望着窗外，既然柳生说了有比赛，那手冢会不会也在？
刚才回去换衣服好了……
突然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