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原战歌 第十九章(21)

“是..是的...”老者如实认可，“但..是您之前说护卫不需要我安排。当天我还特意把地下密室清空了...”
“谁在跟你说护卫的事情！”阿蒂娜再拍桌子站了起来，“波尔特大人，我跟你借用密室做中转的时候，在场的只有你、我以及拉曼大人。为什么这么巧就会遭到恶魔的袭击？难道不是你与恶魔勾结吗？！”
老者腿一软倒在了座位上，立刻又起身连连摆手，“大人！这..这..这绝对是莫须有的事情啊！”
“那你倒是解释清楚啊！”
“这..这...我又如何能证明...”
“阿蒂娜大人。”这时拉曼开口了，“您的部队在费拉里城中遇袭，波尔特大人确实难辞其咎。您发火是可以理解的，但之前我才宣布在座各位都没有跟异端或恶魔勾结的迹象，您刚刚那样说的意思，如果波尔特大人没有勾结恶魔的话，就是我在勾结恶魔了？”
“我自然是不敢如此断言，但凡事都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即使我忍气吞声，也难以消除其他人的疑虑吧。”阿蒂娜顺势把箭锋转向了拉曼。
“简直荒谬！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您自己也有嫌疑不是吗？”
“拉曼大人是说我自己叫来恶魔毁掉斯塔克家代代传承的技艺珍宝吗？！”

“啊对了！”老者突然想起来，“在费拉里城骚乱的同时，罗斯特城也被叛乱军袭击了不是吗！两位大人，咱们不应该相互猜疑，这肯定是叛乱军在与恶魔勾结啊！”
“啧！”叛乱军的行动确实出乎了阿蒂娜的意料。但她转念又想到说辞：“说到罗斯特城遭袭，听说从研究所里跑出成群的怪物，这又是怎么回事？拉曼大人，那可是你直辖的机构。”
众人开始小声议论，看来很多人都知晓情况。
“那是为了避免将来再与魔兽厮杀不休徒耗人命而做的研究。”拉曼坦然回答。
“哼！人类怎么可能与魔物混合？拉曼大人身担大司祭之职，但恐怕你早就忘了我们的教义。搞出那些人不像人的怪物，就是叛离人道的傲慢的罪证！”
阿蒂娜出其不意的指罪，引得满座唏嘘。
如此一来，拉曼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阿蒂娜大人！如果想对我定罪，是要提交元老院公开裁决的。你这样当着各位司祭大人的面对我公然指罪，才是违反教规的行为吧！”
听到‘元老院’三个字，阿蒂娜下意识地浑身哆嗦了一下。拉曼步步紧逼：“虽然那些不问世事的老人家中，有些跟你是老相识，但我想他们不会作出如此荒谬的定罪裁决。说到教义，又有哪条禁止我们利用魔物的力量？阿蒂娜大人怕才是忘了，我们的圣器，那把初代圣女之后再无人能驾驭的魔剑，难道也是违背教义的存在吗？难道你还要说，我们整个教廷就是建立在虚伪的谎言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