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茕梦录》第一章：伊始的梦(48)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这样，不对。”我挣脱开她的手，捂住自己的头，曾经的某些回忆涌了上来，被我伤害的那些人，每一个人，都从我眼前闪过“不要这样，不要，靠近我的人，对我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都惹上了不幸的，不要管我！”
“嗯。”她就这样看着我，看着我不断重复着这些话，看着我捂住耳朵，看着我近乎崩溃一般的无意义的喊叫和那不自觉流出的泪水。

就这样看着我，静静的等待着。
等待着我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和平静，我那些几乎算得上疯说胡话的话语全部平静下来。
只剩下了零散的抽泣。
“放心，我在，我不会离开的。”她依旧对我保持着笑容。
那让人平静下来的笑容。
我终于没能忍住泪珠的冲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