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茕梦录》第四章：开始的异变(2)

但，我虽然没有那么大的耐力，可是这样的痛苦，我究竟经历了多少遍了呢？哪怕是万箭穿心之痛，若每一次经历都不会死去，重复上十次也许再次万箭穿心仍旧痛苦，但相比第一次，多少习惯一些了罢？
若是重复上百次，上千次，上万次呢？
大概早就麻木了，哪怕是再被万箭穿心，也只是不痛不痒罢？
虽然如此，但仍旧不好受罢？
哪怕已然麻木，又有谁想体验万箭穿心之痛呢？
大概我也是这样罢？

我站起身来，如同平常一样去拿上扫帚和灵梦一起打扫起神社，可是不同的地方大概是，今天的我却是一言不发，动作也变得缓慢了罢？
灵梦当然和我打了招呼，也想和我闲聊两句。
但是那股痛楚仍旧存在在体内，久久没有散去，仍旧萦绕在身体的每一处，仅仅是在这种状态下活动身体体力就快接近极限了罢？若是还要交流的话，大概会直接崩溃罢…？
灵梦大概也察觉到些什么了罢？
没有追问下去，只是嘱咐着：“累了就去休息哦，本来清洁神社就只是我的工作而已啦，不用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