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飒]血烛(9)

“不用。”海鸥声音沙哑，刚说完牙尖就刺破了飒的肌肤，深深扎进飒的血管里。
疼......
飒身子不自觉一紧，他感觉海鸥的手在轻抚他的背，无声地让他放轻松，很温柔，飒渐渐放松下来，感受着血液被吸食，那感觉还挺奇特，疼痛过后又有些迷醉，他竟然有点上瘾，可渐渐的，海鸥的动作越来越失控，飒意识变得有些模糊，手里也抓不住海鸥的衣服垂了下来，然后他感觉海鸥松开了他把他抱进怀里。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
03
飒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刚下山，天边还有些余亮，海鸥坐在房间里的落地窗前，在看一本书，优雅而矜贵。
察觉到飒的目光，海鸥朝他看去，床上那人窝在被子里，小脸苍白，显得更柔弱了几分。
海鸥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抚开飒额边的发丝，跟往常一样冷硬的声音今天却听出了一些温柔，“想吃什么？”
飒定定看着海鸥，也不说话，海鸥俯下身在飒额头亲了一下，“还难受？”

飒摇摇头。
海鸥拉出飒的手臂，拇腹抚过上面的刀痕，这是他昨天帮飒清理伤口时发现的，他问道：“谁弄的？”
飒看了他一会儿，小声道：“我自己。”
“下次不准了。”海鸥冰冷的唇印在那些伤疤上。
飒没回他的话，而是问道：“你会一直在吗？”
“当然。”
飒又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下餐厅来喝了点粥，飒想问这粥谁煮的，阿青不是不在了吗？他朝海鸥看，海鸥就坐在他对面，在看一份报纸，察觉到飒看向他的目光，好几次后才抬头看向飒，“我煮的，不好吃？嗯？”
飒摇摇头，又低头喝了一口，嘴角有些上扬，海鸥发现飒是真的不爱说话，他以前喜欢清静，也从不跟阿青交谈，可不知道怎么的，他想飒开口说点什么，想看到飒因为他而转变的一些细节。
“吃饱了吗？”海鸥看飒点点头，又道：“过来。”
飒不太懂，过来？过哪里来啊？可下一秒他看到海鸥朝他张开的手，懂了。
飒起身过去坐进海鸥怀里，听到海鸥嘟囔了一句：“难怪我觉得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