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过客11.9消防日特别作品《烈火之中》(17)

阿全满脸疑感地低下头，他的供氧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断了，颤巍巍地吊在腰间。他惊讶地抬起头，望着队长。
“阿全…你……”队长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片镜子的碎片，“你…还是回去吧……”说罢，已是泣不成声。
阿全轻轻接过镜子，在手背上擦了擦，镜子中，一张可怕的脸占据了被刮花的镜面：头部右侧塌下去了一半，呼吸面罩碎得不成样子，沾满血污，脸上被血和脑浆画得红一块白一块，仅剩的一只眼球上布满血丝……

“我这是……怎么了？”阿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怪物就是自己。
突然，阿全想明白了，脑海中所有的记忆跑马灯一样串联起来：从被砸中到站起来，上楼救人，下楼……越来越重的脚步，几乎没有的痛感，队长的反常现象……操控这副肉体的——是他的灵魂 ！
“这么说来……”阿全声音越来越低，“我是个……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