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fgo间章]——关于被追杀上千年这件事(12)

“原来，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斯卡哈早已沉沦其中。
“世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无趣，所以，别再去追求死亡了，好吗？”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胆子，我直接就抓住她的手恳求道，“不要轻易地说出放弃。”
“你在说什么啊……真是，快松手，”斯卡哈没有抵抗，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
“我今天必须听见你的回答，不然我是不会松手的。”
“你......”斯卡哈现在是又急又恼，“好吧，我说就是了，我以后不会去追求死亡了，这样行了吧。”
“你发誓？”
“我发誓！我，斯卡哈，绝不会再追求死亡！”斯卡哈闭上眼，端正坐着，对天起誓。
“这还差不多，”我送开了手，“你这样子，挺可爱的。”
“好啊，哼哼，”本以为她会打我，结果她伸手捧着我的脸，让我的视线紧紧地对着她那血色眼眸，“那该你了。”
“我要你......一直陪我走下去，直至万物终结。”
........
原来，我才是那个混蛋，是我违背了那个诺言，面对这样的惩罚，是我自以为是，是我活该。

那么，该让这一切，做个了结了。
我丢掉了武器，斯卡哈见我这意外的举动，急忙转移攻击的方向，而我单手抓住了枪刃，带着鲜血淋漓的手，把枪尖对准了我的心脏。
“？！”
斯卡哈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直接向前，让长枪贯穿了我的胸膛。
是的，就像第一次见面，只是那一次，我没能抵挡住那致命的一击，但是，作为一个战争机器，这样的伤害早已经习惯，这并不能停滞我的步伐，忍着剧痛，用长刀同样刺穿了她的心脏，势必要同归于尽，第一次交手，我杀死了她。
那也是有记忆以来，唯一的例外，我没想到，她竟然和我一样，没有死去，也没有活着，她也没有死亡这个概念，所以寂灭就根本就带不走她的性命，预想中的湮灭，没有出现，原本早已停滞的呼吸，一时间突然复苏，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抽走了我的长刀，两人都受了致命的创伤，结果就是都失去了意识。
“不，不是这样的......”斯卡哈惊慌失措地拔出了长枪，颤抖的双手丢掉了长枪，缓慢后退。
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揽在我的面前，抱紧了她。